“是哦,要知道你父亲可是能一晚上射四次的,吃过药后射得更多!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停,我不想听你们以前的故事。” “来嘛,你的两颗蛋蛋里可是积攒着整整一周的精液,再射两次就好,我就原谅你在学校做的事情哦。” “……” 这点的确,是我有错在先,如果我没在学校调皮捣蛋犯错,母亲只会让我再射一发。 都被老师请家长了,于是母亲让我多射一发作为惩罚,这好像很合理。 我短暂思考了半分钟,认同了母亲的观点,那么只好辛苦肉棒让它再努努力了。 “那来吧。” “谢谢你宝贝,亲亲你哦。” 母亲高兴地亲了我的额头,对此我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。 这也不是第一次母亲要榨干我了,好歹这次睾丸里有一周的精液储备,有一次只过了三天母亲就让我连射三发。 如果我射不出来,她是永远不会放弃让我射精的,怎么劝她都不放弃。 第一次是用足交让我射出来的,后面两次的方法得换一下才有趣。 “啊……” 母亲趴在我的胯下,大大地张开嘴,把已经缩回原来大小的肉棒吞了下去。 马眼里还有残余的精液,她用舌头一扫而过,一并吃下去的还有黏在肉棒上的润滑液。 “喂,把润滑液吃下去不太好吧?” “没事,草莓味的,味道还不错哦。” “这不是重点吧!” 母亲抬起头跟我解释,我可不关心润滑液是什么味道,这东西吃下去不会拉肚子吗? 也许她早想过这个问题,所以会无所顾忌地一口含住肉棒,用灵巧地舌头缠住它,为第二次射精做着准备。 这次我完全不想动,随便她怎么玩弄肉棒吧,节省体力才是关键。 跟足交比起来,口交能够更紧密贴合肉棒,湿热的口腔把肉棒整根含住,还有人体中最灵活的肌肉伺候它。 舌头是口交的灵魂!它能够把肉棒每一块皮肤舔遍,不会留下任何死角。 从肉棒根部,一路往上舔舐,直至抵达最为敏感的龟头。 表面的润滑液被母亲咽了下去,草莓味又不难吃,很快附着在肉棒上的润滑液就被她的口水取代。 尽管射精结束后的肉棒快速缩小成迷你状态,但它仍然保持着高度敏感的状态,以至于比射精前还要敏感。 随便用什么东西接触肉棒,都会产生大量的刺激直逼脑内。很可惜的是,这种刺激不会带来快感,只会让我感到难受。 加上刚才射精射得有些太用力了,肉棒这块肌肉都隐隐作疼,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还是太短了。 母亲不管那么多,抱住肉棒就往嘴里塞,用粉红色的舌头肆意舔舐着儿子的肉棒。 她的舌头属于很“苗条”,但是长度却比大部分人的还要长,像是一条生长在口腔中的小蛇。 这条灵活地小蛇缠住肉棒,打量着这跟通红的物体,试探性把身体缠绕上去。 嗯,还很柔软,一点没有勃起后的那种硬度,还需要多加照顾才能让它重振雄风。 当肉棒被伸进口腔里后,唾液分泌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,大量潮湿温暖的唾液在舌头边汇聚到一起。 它们激动地想要抱住肉棒,争先恐后地搭乘舌头的顺风车,让整根肉棒都沾满唾液的味道。 “唔。”母亲很享受口交,她把身体再往前靠了点,方便勃起后的肉棒能够插入更深的位置。 而我的肉棒也比想象中的整齐很多,被母亲的舌头刺激了十几秒,又开始一点点硬起来了。 尽管勃起的速度远不如第一次那么快,至少它确实在变大,我能感受到。 肉棒上还附着有精液的味道,而且只有把这根物体含在嘴里后,才能更好的闻到胯下的骚味。 毕竟是最私密的地方,外面最少要隔着两层衣物,内裤和裤子。经过一天的忙碌,胯下难免会产生一些味道。 现在是夏天,味道重一点是理所当然的。些许汗臭和精液的腥臊味糅合在一起,与母亲口腔里唾液的味道相互融合。 她的舌头一点没有抗拒,这份味道再糟糕那也是来自儿子的味道,她只会义无反顾地接受,细细放到口腔里品尝。 吸溜吸溜,就跟在吃某种美味佳肴一样,母亲吮吸着肉棒上的液体,美滋滋地吞进嗓子中。 这样的动作有多色我以前就见识过了,现在的我还是只想躺在床上,随便母亲怎么玩弄我的肉棒。 口腔里分泌出多少唾液,她就会用舌头往肉棒上涂抹多少,沾上肉棒的腥味后再吞下去,孜孜不倦地循环往复。 湿热的触感非常舒服,在这样的环境中肉棒不可能不兴奋,重新慢慢地挺立起来。 在母亲辛勤地奋斗下,肉棒重获生机,超越了十厘米的长度,逐渐成为一块坚硬的肌肉。 距离完全勃起还有一段距离,目前的长度足够让她用手抓住肉棒底端,舌头和口腔专注于服侍龟头部分。 挑起舌头,让舌尖顶在冠状沟下面,用力地压住那里施加刺激。 这比用脚趾触碰还要舒服,只是射过一次的肉棒敏感度大幅降低,它很难快速做出其他反应。 母亲不会气馁,只会用专心致志地让肉棒兴奋,直到它愿意把精液分享出来为止。 舌头从冠状沟那里移开,这回压在了马眼上,舌尖对准那里想要钻进去,搞得跟要亲自把里面的精液取出来似的。 我的肉棒连同身体迅速做出回应,又是无法控制得抽搐身体,难以承受这般刺激。 当我做出的反应越大,母亲只会越高兴,她就是喜欢看我忍受不住的样子。 承受不住刺激让身体乱抖,或者是忍耐到达极限让甘甜的精液四处喷射,这全都是她爱看的模样。 尤其是我失禁般让精液射出来,理性崩溃的瞬间大声淫叫,用男性的嗓音发出最淫荡的娇喘声,她非得把那样的画面录下来不可,再把我的叫声当做起床闹铃。 随着“咕噜”一声,母亲突然把嘴往肉棒一伸,一口气把勃起的肉棒全部吞进嘴里。 舌头抵住肉棒,顺着皮肤的纹理移动,继续把唾液涂满到肉棒的每一处。 而我这根深入母亲口腔的龟头,明显触碰到了什么有点硬的东西,还在那不断移动撞击着龟头。 那是母亲的喉咙,她控制着喉咙收缩,忽然夹紧又忽然松开,让我体验一次深喉的感觉。 她停下了其他动作,只让舌头继续保持着移动,喉咙也一刻不停地收缩着。 因为我的姿势是躺着的,勃起的肉棒竖直向上,母亲得趴着才能让肉棒最大程度地进入到喉咙的最深处。 她的眼睛还想看我的反应,这个姿势只能看到我半张脸,嘴中的气息又开始粗重起来。 口腔朝下含住挺立的肉棒,难免会有一些唾液从口腔中逃离,顺着湿滑的肉棒流淌下来。 母亲自然不想放过这些沾染上肉棒腥味的口水,但显然她也做不到面面俱到,只能放任这些叛逆的孩子流淌到睾丸上,从大腿间流下去打湿床垫。 我也能感觉到有液体流了出来,脱离了口腔的唾液快速失去温度,变成冰凉的口水沾在我的皮肤外,空调的风吹过来时凉飕飕的。 她保持了深喉的姿势一会,这段时间足够让我记住这份感觉了。 “哈啊……真美味呢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。 肉棒拔出来的瞬间,还牵扯着几根透亮的丝线,当她说话时才断开。 “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吧?要不要换个姿势?” “可以吧。” 口交的这几分钟里又恢复了些许体力,足够让双腿站在地面上了。 母亲拉着我站起来,把我带到了窗边,让我背对着窗户站在那。 她则是跪在了地板上,抬起头深情注视着通红的肉棒,张开嘴等待肉棒伸进去。 别忘了,我身上还穿着围裙,当母亲张开嘴随时做好迎接肉棒的时候,我是看不到她的。 看不见母亲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,这居然会让我心里痒痒的,好奇心让我很想掀开围裙目睹母亲这副色情的样子。 “自己动哦。”她这样说,娇嫩欲滴的嘴唇随时准备迎接插进来的肉棒。 母亲都这样说了,我只会全力配合,扶住肉棒对着母亲张开的樱桃小嘴插了进去。 一开始还插歪了,碰到了母亲的嘴唇。见此情景她也伸手扶住肉棒,帮我找到了入口在哪。 “唔……” 她接住肉棒,舌头立即凑了过来,迫不及待地迎接儿子的肉棒。 躺床上时是母亲移动着嘴,做着撸动肉棒的姿势,现在轮到我了。 前后移动腰部,让肉棒在母亲的口腔里抽插,舌头迎合着我的动作舔舐肉棒。 一开始我不敢太快,明知道母亲早就习惯被肉棒捅喉咙,可还是有些担心她会不适应,万一捅太深让她干呕了怎么办? 似乎是嫌我抽插的太慢,母亲把右手抬了起来,带有一丝凉意的小手按在了我后腰上。 胳膊用力把我向前推,让肉棒能够穿过口腔插进嗓子里,龟头再次出现撞击到坚硬物体的触感。 想象中的干呕没有出现,母亲顺着我的腰部把手放下,她这只是给我举个例子,接下来的抽插都可以按照这样的深度进行,哪怕再深点也无妨。 当龟头触碰到喉咙时,肉棒的末端也被母亲含在了嘴里,插得再深点我都无法想象。 我只好加快速度,让肉棒更快速地在母亲的口腔里移动,每次插入都确保龟头能够触碰到喉咙。 母亲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冲击,她的身体也会跟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移动,只为能给我带来更好的体验。 只是有时我插入的力度太大,撞到母亲的喉咙后也带动脑袋向后退去。 向外拔出来时,轻咬住肉棒的嘴唇不舍得它离开,头部也会跟着肉棒移动。 渐渐的,发情的感觉又开始占据脑海,不然我抽插的力度也不会变大。 母亲很受用这样的感觉,她把手放到我的腰间,抚摸着儿子身上柔滑的皮肤。 这样做很能挑动男性的欲望,酒店中骚气的陪酒女郎就擅长这个。 一边跟顾客勾肩搭背,一边用纤纤玉手触碰大腿,指尖轻盈地从皮肤上滑过,离私处越来越近。 谁都知道这是种性暗示,当顾客和陪酒女对上眼,对容貌身材感兴趣的话,就可以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跟她来一发,结束之后再回来继续喝酒。 母亲把手放到我的腰上,依次触摸我的小腹和大腿根,无疑是想诱惑我发情,把睾丸里剩余的精液快点射出来。 这次就不会存在浪费的问题了,上次一半的精液都射到床上去,剩下一半射到母亲的身上,被她吃掉的也只是少数。 这次直接往她嘴里射,射出来多少她就吃下去多少,不会存在浪费的问题。 她更卖力地吮吸肉棒,可以把这看做是一根肉制成的吸管,想喝精液了就吮吸这根吸管,很快就能喝到里面的精液。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,心中的欲火还是被母亲点燃了。 我把手放到母亲的头顶,抚摸她这一头丝滑的秀发,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明亮的白光。 母亲一点也不介意我这样做,她把手指放到了我的睾丸下面,挥动手指挑逗着这两颗圆滚滚的睾丸。 那里同样十分敏感,发情后那里也能感受到一定程度的刺激。 我都有些担心,母亲会不会把后面这两颗蛋蛋也吞下去,让整个私处都沾上她的体液。 理智再一次淡去,抚摸母亲头发的手放到她的后脑勺上,想让肉棒更深地插入到她的嗓子里。 又是那份熟悉的感觉,又有一股精液准备从睾丸里流出,在肉棒的根部汇聚到一块。 马上就是最后的冲刺,这次射精前的准备明显比足交久得多,第二发射出来后睾丸里就不剩下几滴精液了。 母亲更用力地吮吸肉棒,想把马眼里藏着的的东西给吸出来。 精液还要一小段时间才能流出来,前戏汁倒是已经出来不少,刚一流出来就被母亲的舌头刮蹭走了。 有比较浓郁的腥味,味道有些咸,不管吃掉多少前戏汁都是一个味道,急需精液改善口味。 燥热的口腔遍布湿润的口水,肉棒被舌头从各种方向玩弄,一股强烈的吸力催促着精液喷出。 母亲想进一步增加肉棒受到的刺激,故意让洁白的牙齿咬住肉棒,用坚固的牙齿来前后摩擦冠状沟。 我也很乐意借用一下这些洁白的牙齿,用它们来刮蹭敏感的冠状沟,来刺激睾丸里剩下的精液射出来。 肉棒又一次兴奋到了极点,对它施加的任何刺激都可能影响最后精液射出的数量,所以母亲拼了命地吮吸着肉棒,做好迎接精液的准备。 这些牙齿很适合用来增加刺激,我用手扶住肉棒根部,故意让它朝上一点,这样让牙齿刮蹭肉棒会更爽。 最终,准备射出的精液聚集完毕,开始顺着尿道往外流动,我能感受到它们在肉棒里流动的速度。 “妈,要出来了……” “唔嗯。” 母亲用呜咽的声音说道,口中被肉棒插着难以说清楚话,只能勉强发出声音。 这是今天第二次射精,温热的肉棒从马眼里喷出。母亲让舌尖抵在马眼上,这样做能第一时间感受到从儿子的肉棒里射出来的精液。 这味道可比那些前戏汁要好吃无数倍,浓郁的乳白色液体灌进湿热的口腔中,与积攒的唾液混合,美滋滋地吞尽肚子中。 射精出来的瞬间,升天般的快感再度萦绕在脑海内,各种淫乱的想法如雨后春笋般出现。 我能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喜欢做爱,就算是和自己儿子做爱也无所谓。 毕竟这真的很爽啊,身体本能地想要和异性接触,抚摸对方的肌肤,细嗅身体上的香气,再把生殖器插入到异性的体内。 做爱时每分每秒都令人无比享受,就没有比这更快乐放松的事情。 不管是抵达高潮的过程,还是射精的瞬间,男女两人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,幸福地让拥抱着彼此的身体。 母亲愿意跟我做爱,就是因为我是她的儿子,她想跟我关系更进一步,变得比一般的母子亲情还要亲密。 这世上除了父母,还有谁愿意无私地付出感情呢?哪怕是想跟后代做爱,那也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,尽管这并不被世人接受。 倒不如说,正因为如此,才更能体现我的母亲有多么爱我吧,就连这种违反伦理道德的事情也愿意做。 这次射精带来的脱力感比第一次严重得多,射完后失去双腿站立的力气,只能勉强靠在墙上支撑身体。 母亲还在细细品味着口中的精液,这是不可多得的美味汁液,太早吞进肚子里也是一种浪费。 她看到我身体摇摇欲坠,从我的胯下站了起来搀扶住我,把我抬到床上去躺着。 “辛苦了哦儿子,这次射精也很努力呢。” 射出的精液比第一次少很多,有一部分精液恐怕都是睾丸临时生产的。 “告诉你一件事情哦。” “什么?” “你爸爸要回来了,很惊喜吧?” “啊?要回来是什么时候?”这消息确实挺惊喜,我很高心能有人帮我分散母亲的性欲。 “也许几分钟后,也可能是半小时,反正快了。” “哦。”我平淡地回答。 “我以为你的反应会更激烈点呢。”母亲看到我没什么反应,失望地苦笑。 “那又怎么了?” “你不想被他看到光着身体在和我做爱吧?” 换做其他家庭,让当爹的看到儿子在和自己老婆做爱,鬼知道这人会心里作何感受。 “随便,他又不是不知道。” 但在我这个淫乱的家庭里,这种事情简直再正常不过。 “诶,要是我和他说你把我内射了呢?把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妈妈的阴道里……” “这种话还是别乱说吧。” 我开始有些犯怵,内射自己的母亲,我还没胆子做那种事情。 母亲推动我的身体,让我翻了个身。 “稍微等一下哦。” 她再度起身走向柜子,里面藏着许多有趣的道具,咣咣当当响个不停。 随后母亲又爬到床上,多了一人重量的床垫弹了一下,我的耳朵听着母亲爬过来的声音。 她把手放到我的屁股上,用力揉捏我这没多少肉感的屁股,男生的屁股远没有女生的揉起来那般舒服。 再把手撑开,在屁股上擦了擦,随后抬起手用力地打下去—— 啪! 母亲重重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把掌,发出清脆声音的时候我嘴里也发出同样响亮的惨叫。 “嗷!妈,你干嘛?” “打你屁股呀。” “不是说不生我气了吗?” “是哦,我没有生气,但屁股还是该打的。” 说完,她又把手抬起来,往我另一边的屁股来了一巴掌,声音一次比一次清脆。 只用巴掌打屁股还不够,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专门用来打屁股的皮拍,这东西打人可疼了。 啪! “疼!好疼!” “要当个乖孩子哦,知道了吗,都长这么大了不能总是那么调皮,该当个沉稳的大人了。” “我知道……啊!” 母亲又用皮拍打我的屁股,这一下肯定会打出红印子出来! “记住了吗?” “记住了!”我惨兮兮地说道,希望能争取到母亲的同情。 “那就好,该用下一样东西打你屁股了。” “还来啊?”我慌了神,不知道这种酷刑还要持续多久。 “肯定的呀,还有好几样东西呢,别急。” 我急,我当然急!母亲不知道从哪找来没用过的拖鞋,又往我屁股上来了一下。 好在拖鞋的材质是较为柔软的橡胶,打在屁股上比专门抽人的皮拍好一些,疼痛感小得多。 母亲也知道这点,为了弥补伤害上的不足,快速地往我屁股连拍三下,疼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 “不能再犯错了哦。” “嗯……” 接着我又体会到被花园铲打屁股是什么感觉,这居然是所有用来打屁股的东西里最不让我感到疼痛的东西。 等到母亲把我放开,屁股上早就出现许多条红印子,分不清哪些是哪个东西打出来的。 “妈妈相信你哦,期待你成为一名真正大人的那一天。”母亲拍拍脸,擦去我眼角的泪滴。 打屁股阶段很快就结束了,要是打得再久一点,屁股的皮或多或少会破一点。 “接下来嘛,该给你理个发了。” 说完,母亲把我从床上扶起来。她把我搀扶到梳妆台前的椅子上,就和我两年前第一次如出一辙,我的身上早就围着一条围裙,避免剪下来的头发掉到衣服上。 “要不再来几条围裙?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很好看呀,就像好看的衣服想多穿几件。” “好吧,随便。” 母亲又去拿了好几条围裙过来,披在我身上三条颜色各不相同的围裙,这样后她才满足地点头。 不过旁边还摆放着其他几条围裙,上面的花纹和颜色各异,她待会理发时可以换着穿,这样才能保持新鲜感。 把理发需要的工具准备好,推子插上电后嗡嗡作响,开始打理我的头发。 和以前没什么两样,区别就在于母亲新购买了一批理发用的装备,就连椅子都是新换的。 披在身前的围布换成了母亲喜欢的粉色款式,多次使用也不会产生褶皱,用到今天跟新买来的一样。 椅子换成了能调节高度的类型,随着年龄的增加,我的身高突飞猛进,这时候就能调解座位的高低,选一个理发最合适的高度。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,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个推头发的电动推子,摸起来手感更好,刀头的锋利程度也比之前那个有了很大提升。 刀片转动的噪声小了一些,不过我还挺喜欢那种“嗡嗡”的声音,并不觉得那有多吵闹,反而能让我更享受理发的过程。 母亲习惯把我的头发剃得很短,寸头是她最喜欢的发型,也偶尔会修剪成其他发型当做换口味。 她把手往上一抬,推子压着我的头皮,里面旋转不停的刀片从乌黑的发丝上切过,拦腰斩断了无数旺盛生长的头发。 水到渠成,推子接触到的地方头发齐刷刷地掉落,剪下来的头发一部分直接从头上掉下去,一部分从推子身上滑下,而较为幸运的部分刚好落在母亲的手上。 轻微的瘙痒感在手背上出现,黑色的发丝落在母亲那洁白似雪的肌肤上,两种颜色产生强烈对比。 她只是看了眼白嫩的手背,轻轻抖一下手就能把这些头发抖下去,但也有一些就像喜欢缠着父母的孩子,迟迟不愿意离开母亲。 这样她只能用拿着推子的指尖拂过皮肤,那些发丝才愿意掉到地上,和它的伙伴们抱在一起。 这是理发过程中的一点小插曲,母亲专心致志观察我的头发,思考着接下来该打理哪一部分的头发。 总之先把头顶那部分生长最茂密的剪下去,然后顺着往下把右边的头发清理完,然后再到左边去把剩下的打扫干净。 我习惯理发的时候闭上眼睛,从小就很担心掉落下来的发丝会掉到眼睛里,虽然从来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。 时不时睁开眼看一下,母亲把头发剪成什么样了,然后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。 我的头发天生就非常浓密,如果把我的性别变成女生,那么我会拥有一头让其他人都眼红的茂密长发。 这点也多亏了优良的家族基因,头发的特点全部都遗传自母亲,而父亲的发量恐怕要担心一下发际线了。 发量大,长得快,发质还偏硬,头发剪起来就更得保持耐心,很容易有那么几根顽皮的头发从推子中幸存下来。 即便花了三四百买了一个品质上乘的电动推子,理发的时候还是难免会有漏网之鱼。 那么就需要用推子再推一次,或者理完头发后用剪刀把这些头发剪掉。 母亲对刚才的成果不满意,有不少头发幸存了下来,于是用推子第二次推过刚才的地方。 头皮被压住,母亲用始终的力气把推子往前推动,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就是在按摩,让我感到非常舒服。 此时,我没觉得推子发出的嗡嗡声是种噪音,听到这种声音我还会感到安心,能帮助我更加享受理发的过程。 又是那道麻酥酥的感觉,随着推子往前移动,这股感觉向着头皮各处扩散开,全身的肌肉不由得放松下来。 在我眼里,理发就是一种独特的头皮按摩,让我的表情不由自主地舒缓下来。 当理发的进程向前推进,我还可以闻到一股味道,与母亲身上的香水味并存的另一种味道。 推子里的刀锋劈开发丝,属于头发的味道在空气中逐渐蔓延,直至飘入我的鼻腔中。 在理发店里这种味道最为浓郁,一推门进去就能闻到。 现在大部分人都不会在家里理发,这是一门手艺,想要精通理发需要大量的实践经验,并非是个一蹴而就的技能。 理发后面对一地的头发,打扫起来也很费力,与其那样不如花个二十块左右,去理发店里剪完头发洗个头,省得去打扫卫生。 这点的确,现代社会节奏那么快,也不会有年轻人静下心在家里理发。没有人帮忙,也没有那份闲心。 我的母亲她都算是道清流了,孜孜不倦地为我剪头发,年复一年。 时间长了,家里的家具都有些染上了头发的味道。面前的梳妆台上就能闻到头发的气息,屁股底下这个椅子上也染上了不小的味道。 母亲的双手和理发用的工具,沾染上的味道最重,这点是情理之中。 我不抗拒这份味道,跟理发有关的一切我都不讨厌,不然也不会享受这种感觉了。 最上面的头发清理得差不多了,接着是右侧的头发,包括脸颊两侧靠近耳根附近的地方,那里的头发最为纤细柔软,不能忘记这个地方。 母亲调整了一下理发的姿势,逆着头发生长的方向,从下往上推动推子,这样才能把头发推干净。 这个距离足够靠近耳边,因此刀锋转动的嗡鸣声听得最为清楚,而且随着推子的位置改变,锋刃切断头发的声音跟着时远时近。 有时就和贴在耳边没区别,可以无比清晰地听见头发断开的声音,锐利的刀锋切割开坚韧的头发,滋—— 皮肤的触感与耳朵的听觉一起发挥作用,构成了我对理发最基础的认知。 看别人理发我不会觉得舒服,只有亲身坐在这了,电动推子从我的头上推过去,头发齐刷刷的掉下去后才会感到舒服。 脸颊后面,从耳朵边延伸下来的一片区域,那里生长着最柔软细小的头发。 要剪去这里的头发很简单,只需要拿起推子在那里轻轻刮几下,这些头发就会听话的掉下来了。 跟那些粗硬的发丝相比,这里的头发就跟懵懂无知的小孩子差不多,都不用怎么出力,推子在那轻触个三四下,它们就全部掉落下来了。 从空中轻飘飘地落下,最细微的头发和蜘蛛丝相同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。 再用推子除去多余的头发,那么右边就大功告成了。 母亲满意地点点头,有些地方可能还需改进,等到后面拿剪刀收尾时再整理一下。 拿着推子走到我的左边,步骤过程和修理右边头发时没两样,都是从最上面头发最旺盛的地方着手。 要是头发长得再长一点,聚在一起的发丝还可能会缠在推子的锋刃上,推过去没切断头发的情况遇到过几次。 我会感觉到头皮一阵疼痛,快速旋转的锋刃使用时间越长,遇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就越高。 锋刃钝了,遇到头发中的顽固分子就没发切断,旋转的力会把头发往里一扯,恨不得把我头发拔断似的。 疼是肯定会有点疼,但不至于出血,更不会真的把头发拔断。 这种时候把推子往回收一下,再往前推就能顺畅地把刚才的头发切断。这属于小概率事件,头发太长了才会遇到。 一大簇一大簇的头发从左边掉落,能感觉到有些头发挂在耳朵上,理完发后擦掉就行。 从脸边擦过会轻微地感觉到痒,落在笔尖上那感觉就很明显了,会控制不住地想打喷嚏。 我可不忍心打扰母亲修剪头发,强忍着鼻尖的瘙痒,抿紧嘴唇忍住打喷嚏的欲望,忍过最敏感的那几秒,后面瘙痒感就逐渐消下去了。 被剪掉的头发洒落在座位附近,积攒起一片黑色。 有时我都难以想象,头上居然可以剪下来这么多头发,一片一片黑色聚集在一起,发丝互相交叉向上堆叠。 我闭着眼睛,耐心等待母亲把左边的头发清理干净。静静感受推子从头皮表面推过去的触感,聆听锋刃切断头发的声音。 理发的时候,脖子支撑脑袋的力量不够的话,很容易向一边偏移,这时候就需要理发的人调整头部的位置,这样才好进一步修剪头发。 推子在左边修剪头发,一股困倦感突然朝我发动袭击,浑身上下的力气在此刻被抽走了。 理发是一种享受,脑袋上麻麻酥酥的感觉持续不断,让我都有些犯困了。 维持着最低限度的意识,我没有彻底睡过去,但是身体已经成为任人摆弄的木偶。 脑袋被推子向右推动,脖子就自然而然地向右边倾斜过去,需要修理头发的地方缓缓地远离母亲。 要是什么都不做,失去平衡的身体非得从座椅上摔下去不可! 母亲的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头,指尖稍微用一点力气,将摇摇欲坠的脑袋转动一下,重新调整到最适合理发的位置。 我也由此清醒了过来,一不小心就太沉浸于理发的舒适中了,脑袋撞到地上肯定会砸出个包! 母亲很快把左边的头发理干净,把推子放到了一边。 理发完成了一半,接下来的工作同样重要,不能有一点马虎。 拿起一把锋利的剪刀,她走到我的面前,将这把银光闪闪的剪刀伸到了我的刘海下面。 这地方的头发用剪刀剪去最为方便,拇指和食指向中间一夹,带动剪刀的刀刃迅速闭拢。 说时迟那时快,锐利的银光闪过,只听见“咔嚓”一声,一串黑发便从面前齐刷刷地掉下来。 非常整齐的切面,额头前的刘海仿佛是听到声音就自己落了下去,感受不到剪刀遭遇了任何阻力。 头发落在围布上,发出细微声响后顺着光滑的表面滑下去,落在我的双脚边上。 跟推子的声响比起来,剪刀是更为清脆的“唰唰”声,每次响起必然会有头发落下。 把额头前太长的头发剪去,仔细观察头顶还有没有漏网之鱼,一经发现必然会被母亲剪掉。 让所有头发看起来就跟个曲面一样,假如里面有一两根头发长了一点,会很影响观感。 不打出头鸟那该打谁?母亲敏锐的眼神还真发现在那鹤立鸡群的头发,把剪刀伸过去一剪,再也见不到任何瑕疵了。 最后再修饰一下,把一些不满意的地方剪一剪,就算大功告成了。 剪刀和推子放回到桌柜里,用毛巾擦去我鼻尖上的发丝,理发很顺利地结束了。 母亲解开系在我脖子上的围布,抖去上面残留的头发,收回到拿出它的地方。 我睁开眼,欣赏着母亲的杰作。 非常干练的寸头,干净利索,不剩下几毫米的头发快和头皮差不多,再短点就能去当和尚了! 之前一头浓密的黑发留在的地上,低头往地板上一看,它们全部静悄悄的躺在座椅附近,等待有人把它们打扫到一边去。 寸头,这样的发型大概只有对五官很自信的人才会留吧?没有引人注目的头发,就会把更多的目光放到这张脸上。 我不是能让女生心动的帅哥,五官也称不上是歪瓜裂枣,只能说是比平平无奇要好上一点。 现在的我对外观没什么追求,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审美,反正能看就行。 我把手放到剪完头发的脑袋上,马上感受到从手掌传来的轻微刺痛。 这些细小的短发扎在手上,感觉也就是很多毛茸茸的小刺扎进皮肤里,揉揉脑袋这些短发还会跟着移动方向倒去,松开手又恢复了原状。 这样的发型看着是挺干练,过不了两周就又能长出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,届时又得找母亲剪一下。 当我打量着寸头,母亲也把那些理发用的工具收拾好了。 她走到我的背后,左手放到我的肩膀上,另一只手也凑过来放到我的头顶。 含情脉脉地看着我,柔软的手抚摸着脑袋,欣赏着她理出来的杰作。 “很不错哦,和以前一样漂亮的头发。” 我不知道母亲是以什么标准来衡量头发漂亮,难道寸头也能用漂亮形容吗? 正当我感到疑惑的时候,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,咯吱一声,随后是房门关上的声响。 “好久不见啊,老婆,儿子,又在理发呢?” 父亲他久违地回到家里,把行李箱放在门口,马不停蹄地走过来对我们打招呼。 “喔,床上都湿透了,没被你老妈榨干吧?” “差点。”我叹息一口气,身上遮盖的三层围裙挡住了我的赤身裸体。 一眼望去,母亲的那张大床上可以说是满目疮痍,上面遗留下不少作战室留下的痕迹,床单都卷起一个个皱纹。 “老婆,你总得给孩子一点休息时间啊,劳逸结合,对吧?” “是哦,那今晚来榨你吧,好吗?” “啊?这不好吧,我刚出差回来,你就要这样对我?” “是哦,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。我可是记得很清楚,是谁刚把我追到手后就把我骗回家里,满嘴说着要操死我呢?” 我的父母两人年龄相仿,从来没见过他们吵过架,两人的关系和睦得不行,就是有时候会出现这样尴尬的情况。 “咳,咳咳!”父亲被吓得连声咳嗽,想要转移话题,“这个待会再说!所以儿子她有在学校捣乱吗?” 听到这我不禁挺直后背,正襟危坐,往母亲那边看了眼。 她保持着微笑,与我对视:“没有哦,他最近表现得很乖呢。” “这样啊,儿子你终于不每天都惹事了。” “嗯。”我松了口气,我的表现好坏直接决定父亲下次会给我带什么礼物回来,我可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。 母亲拍拍我的肩膀,说:“起来吧儿子,该让你父亲给我剪头了。” “好久没剪了,不知道有没有手生。”父亲他欣然接受,我起身把座位让给母亲,解开围裙后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。 “那我去看会电视了,你们先忙吧。”我转身离开,不打算打扰他们的二人时光。 我作为孩子,知道有必要给父母两人独处的时间,有些话只有旁边没人的时候才好说。 父亲理发的技巧也很不错,这都是他从母亲那里学来的,从我记事起他就在给母亲理发了。 不对,说是理发不太合适,他们更喜欢直接把头发剃光,就和我的寸头一样。 在母亲的提议下,她也被系上三条围裙。还不是我刚才系的那三条,真不知道家里到底有多少条围裙。 母亲的头发已经长到能越过肩膀,她上次剪发还是父亲出差前,过了两个多月回来后正好剪一下。 拿着梳子衡量好长度,比头皮高不了多少距离,再拿起那一把格外锋利的银色剪刀,食指和拇指一用力——咔嚓! 非常迅捷的一刀,披在母亲身后的发丝瞬间被剪落,保养了两个多月的头发就这样掉在地上,变成一堆死气沉沉的发丝。 每个女人都会珍惜自己的头发,但怎奈何我家的头发长得实在是太快,别人要长好几年才能留有的秀发,在我们家里不到最多半年就能长出来。 所以家里人对留头发根本不上心,就算全部剪掉了也丝毫不心疼。反正很快就会长出来,干嘛要心疼? 这道理跟赚钱是相同的,大多数人的月薪只有几千,交了房租水电费后剩下不了多少钱,买东西只能精打细算,不能为了一时口欲花大价钱。 而那些中东石油佬,别墅和豪车十几个的买,别人根本不会心疼钱,对他们而言钱是最廉价的东西! 母亲的秀发被父亲用剪刀剪掉,地板上我残留的头发都还没扫走,上面就被母亲她那一头漂亮的黑发挡住了。 先用剪刀把头发剪短,然后再用推子去把头发剃掉。 父亲的剪发技巧师承母亲,无论是手法和力气都模仿着她,看他理发就跟是自己坐那接受理发差不多。 先从右边开始剃发,当他刚打算用电动推子剃掉头发时,被母亲突然制止住了。 “好久没用过手动推子了,今天我想试试。” “没问题老婆。” 父亲往她的脸上亲了一口,随后从柜子里翻找出手动推子。 这东西的模样和电动推子相差甚远,而且很多人只见过电动推子,估计都没见过手动推子长什么样。 很早之前手动的推子就被电动的取代了,用起来不如电动那般方便,手动推子消失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很多。 母亲想使用手动推子,感受一下当年的情怀。 它的外观和钳子很像,前面加了一个用来“夹断”头发的刀锋,使用方法和剪刀相同。 按动两边的把手,尖端的刀锋就会把伸进来的头发剪断,用起来没有一点难度。 母亲的头发比我的更柔软,不需要用太多力气,把手动推子伸进头发里,随便一剪就能剪掉。 剪了一下又一下,茂密的头发敌不过推子锐利的刀锋,纷纷从头顶坠落到地板上。 咔嚓咔嚓,理发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回响,掩盖了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。 这是属于母亲二人的世界,两人脸上情不自禁地洋溢出幸福的微笑,时间仿佛都回到了十多年前。 我及时从房间里离开是正确的选择,不打扰他们的二人时光是非常明智的选择。 更多的碎发掉落在地上,铺在乌黑亮丽的长发上面。 这是两人维系情感重要的方式,理发这一行为在他们眼里,不单单是为了剪短头发,也是为了感受彼此的存在。 被心爱之人抚摸头发,然后用剪刀剪掉头发,这是非常浪漫的一件事。 父亲给母亲理发的速度不快,手动推子的速率不如电动,却能让两人更好地陪伴着彼此。 过了十多分钟才剪完右边的头发,父亲的胳膊都有些酸痛。 当他准备到左边剪掉剩余的头发,母亲把放在围裙下面的胳膊抬起来,握住父亲的手。 “辛苦了亲爱的,剩下的头发就用电动的剃掉吧。” “没事,手动的也行。” “你能回来我就很高兴了,用电动推子就好,待会还要给你去准备晚饭呢。” 在母亲的劝说下,他还是放下了手动推子,拿起用着更便捷的电动推子给她理发。 推子从头皮表面刮过去,再坚韧的头发也会有倒下的那一刻。 剃过去的第一下没剪掉,那就再剃第二下! 嗡嗡的声响在房间里萦绕不绝,发丝掉落在到围裙上也会有相应的声音。不一会,母亲右半边的头发就被剃了干净,也是标准的寸头。 接着是左边,依然现实用锋利的剪刀把长发剪短,随后再用推子把剩下的头发剃掉。 不过父亲确实在外面出差太久了,辛勤工作赚取奖金,哪会有机会给别人理发。 两三个月过去,父亲他理发的技术有了明显下降。剃发的动作不够利索,而且当推子推过去之后还会有几根残存的头发竖在那。 好在他过了会发现了这点瑕疵,拿着推子抵着头皮蹭过去,将这些幸存的头发全部剃光。 “这么用力呀。”母亲感觉到电动推子紧紧压住头皮,对父亲轻声诉说。 “抱歉,把你弄疼了吗?”他听到了连忙停下推子,为自己的鲁莽道歉。 “不,没有哦,挺舒服的。”母亲微笑着回答,男性力气大一些很正常,但理发并不是一项对力气有要求的技术。 经验是最能影响理发好坏的因素,越熟练的人越能为别人理出一头漂亮的发型。 手法是否娴熟直接取决于给他人理发的次数,也就是理发经验的高低。 “老婆,你的头发永远都是这么漂亮。”他抚摸着没有剪去的头发,像是一条在手中滑动的黑色丝绸。 “是吗,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。”母亲发自内心地感到幸福,脸上的笑容和少女无异,一点皱纹都没有。 之前开家长会,学生们被组织到校门口接自己的家长进入学校,那个时候就发生了点意外。 我现在是初三,孩子都这个年龄了,大部分家长至少是四十多岁奔五的年龄,这让我的家长显得格格不入。 根本看不出母亲有变老的驱使,皮肤还是那样的细皮嫩肉,站在那没人会把她当做是快要四十的人,外观上怎么说年龄得减半。 就跟不会变老一样,从前的发质多么完美,她现在的头发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。 电动推子剃发的速度比手动快了很多,拿着推子的手向前一推,发出“沙沙沙”的美妙声响。 逆着头发生长的方向推过去,将路上所有生长出来的头发推平,剃掉这些黑得发亮的头发。 从侧边一路推到头顶,被剃掉的头发堆积在推子上面,甩一下将剃掉的头发扔到地上。 从下往上,从后往前依次进行。父亲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推子,以最认真的态度为他的老婆剃发。 地面上积攒的头发越来越多,母亲的头顶越来越光滑。父亲找回了理发的手感,娴熟地将剩余的头发清理干净。 头发已经被剃掉了一大半,没有头发遮挡的头皮呈现出灰色,母亲头顶剩余的头发长度比我还低了几毫米,快要变成货真价实的秃头了。 三条围裙围在身上,颜色还各不相同,只是里面围裙的颜色被最外面的遮挡住,并不透色。 大量的头发顺着围裙滑落,掉到母亲的脚边。 以座位为中心,附近积攒的头发围成一个圆圈,把她包围在中间。 “还差最后一点,很快就好了。” 父亲在给理发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,没有其余头发的阻挡,他发现几处头发没有剪干净,需要用推子完善一下。 顺着头皮推几下,父亲还把手放上去摸了摸体验下手感如何。 “老婆,这样可以了吧?”父亲也给母亲剃了个寸头,如今这个家里有两名留有寸头的人了。 “嗯,挺好的,谢谢你亲爱的。”母亲不忘给他道谢,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头顶露出笑容。 以前我目睹母亲的头发被剃光,心中不会有什么感觉,反正迟早会长出来,现在见到她光头的样子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心疼。 然后她没有让我的父亲也坐上去理发,他刚风尘仆仆地从外地回来,休假一周多有的是时间理发。 当务之急是赶紧给他填饱肚子,理发的时候都能听到他肚子在咕咕叫! 收拾现场的工作交给了我和父亲,母亲得先去厨房准备另一顿晚饭了。 地面上全都是头发,一小部分是我的头发,被母亲顺柔的黑发压在了下面。 头发打扫起来很不方便,总有那么几根黑色的碎发躺在那里,不肯听话地被扫走。 费了不少功夫才清扫好,母亲也做好晚饭,一家人得以幸福地坐在桌边边吃边聊。 后来父亲在家里待了十天,在十天后的下午我和母亲给他送行,不知道过多久他才能回来。 好在我的礼物估计是没问题了,父亲答应要是我表现不错,下次就给我换个新手机,价格别太贵就行。 这无疑是一个很棒的好消息,但坏消息就是……没人能帮我分担母亲的性欲了。 又得靠我独自一人解决母亲的欲望,坚持几个月后父亲才能回来帮忙。 我拉开窗帘,看着窗户外骄阳似火的好天气,我知道今天是个很适合理发的日子。 “宝贝,过来和妈妈说说话。” 我还在写着卷子,听到母亲呼唤我过去,过去后一把将我抱在怀里,胸前的乳房直接压到我的脸上。 很柔软舒适,这可比抱枕舒服得多,还可以闻到母亲身上有很香的味道。 “儿子,今天天气很不错呀。” “嗯,是啊。”我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,天气这么好当然是要做爱啦!做完爱后再射几发,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 结果她所说的话有点出人意料:“想不想来学一下怎么理发呢?很好学的,保证一教就会。” “现在吗?我还在学习,马上就要中考了,这时间是不是有点不合适?” “怎么会这样想?你也不能老是学习呀,要劳逸结合对吧。” “话是这么说的,不过理发能当做放松的方法吗?” “那是因为你还没喜欢上给别人理发,既然你都很享受被理发了,为何不试试给别人理呢?” 这点挺有道理的,我也早就猜到母亲会在哪天教我理发的方法,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,还以为怎么说也得等到中考后的暑假。 “来吧,我们从头开始学,教你怎么用手动和电动的推子,还有一些理发的小技巧。” 母亲带我去座位上,以她新长出来的短发作为样板,教导我该如何给他人理发。 这会成为我们家族一脉相承的技艺,现在母亲教我怎么理发,以后我也会教导我的后代如何理发,一直代代相传下去。 只是…… “妈,理发的时候不该乱动吧?” 我小心翼翼地用剪刀把她的头发剪短,可是她的身体一直在动。 “对不起哦宝贝,自慰太舒服了。”她面色潮红地说,从口中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气。 “什么?难怪我感觉你的胳膊在一直动,原来在自慰吗?” “是哦,要不你来帮下我吧。” “帮个鬼啦!麻烦你认真点,这可是我第一次给别人理发!” “因为儿子理发的样子很帅嘛,我不知不觉就有感觉了。” “你……哎。” 看来除了理发这门手艺会代代相传,估计这份乱伦的淫荡也会一直保持下去,也许吧。 —————— 后记:从来没练习过写理发的过程,写起来很力不从心,在雇主的要求下改了不少地方……总之顺利写完了,要不是被封城我还真想再去理一次发,该开始赶下一篇稿子了。 原始地址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how.php?id=1883725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或者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eries/1883725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